开始讲给他听,就先问了我一句,“欣年,你真以为他是那么巧才会遇到你的吗?”
我看着曾伯伯映衬在平和脸色下分外严肃的眼神,终于明白曾念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淡疏离是怎么来的了,遗传是神奇的,曾念和他这个不能公开叫一声爸爸的人是如此相似。
“曾伯伯为什么会这么想。”
曾伯伯极轻的哼了一声,“咱们还是不聊这个,你说说怎么遇上曾念的吧。”
我把能对曾伯伯说的情况都说了出来,关于曾念说要去戒毒所的事情我依旧隐瞒下来没有说,只说苗语还在的时候他们两个做了些生意还没弄好,他才托我把孩子带回了奉天。
曾伯伯长久的沉默,好半晌才有如梦呓般的说了一句,“他说过的,要是他再回来的话,就不是我儿子了……”
我不解的看着曾伯伯,我们的谈话有头没尾的终止在了这句话上。
曾添送我回家的路上,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我对他爸和我妈要结婚的事究竟怎么想的。
我用手支着下巴半靠在车门上,无所谓的回答,“没想法,你别告诉我你今天才震惊的发现,我妈和你爸……”
眼前闪过曾添妈妈看我试穿她送的羽绒服时的模样,我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