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的小男孩,瘦的完全脱了形,像个小骷髅一样,只是眼睛还亮晶晶的,他看着团团。一直很努力地笑着,可是说不话来。
我转过身,不想再看着这样的场面。
曾念也走到床边,陪着团团,我听到他在跟小男孩讲话,小男孩很小声的说着什么,是方言我也听不懂,只是使劲控制自己的情绪,不让自己在孩子面前掉眼泪。
团团渐渐止住哭声时,我的响了起来,我抹了把眼角,拿起来看。是白洋。
我回头看看床边的几个人,拿着走出屋外去接电话。
知道我已经到了滇越,白洋问我什么时候能过去找她,我和她简单说了这边的情况,白洋也难受的唏嘘起来。
“案子还没什么进展吗?”我问白洋。
“是啊,用了能想到的所有办法去找,可就是邪门了,怎么也找不到!”白洋无奈到了极点,声音很是郁闷。
“有个叫向海湖的女人去找你吗?”我又问,向海湖比我和曾念先到的这边,可是我们没联系过,我觉得她很可能去找白洋。
“那个人啊。给我打过电话,可人没出现,来了我也没时间见他,那个来自首的家伙一直是我负责审问,没空。”
我看着远处层峦叠嶂的山群,对白洋说,“我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