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尽快过去,闫沉呢,他没找你吗?”
白洋意外的回答,“他不是回了奉天吗,说必须回去,昨天走的啊。我还以为你知道呢。”
我想起了闫沉母亲。
“那再联系吧,我还得去陪着孩子。”
我回到屋子里,看见我们的行李箱摊开在地上,团团正蹲在地上往外拿着东西,都是她买给小男孩和房东大嫂的,是城里的新鲜物。
曾念也陪着蹲在一边。
床上的小男孩侧头看着团团,见到我进来走到他身边,看着我,居然还是那副不信任警惕的眼神,看得我心酸的无奈笑起来。
却不知道该和这孩子说点什么。
曾念起身站到我身边,搂了搂我的肩头,“你去找白洋吧,我在这边陪着就行。”
我转头看着他。“刚才和白洋通了电话,不急。”
我真的没走,一直和曾念陪着团团,直到第二天中午吃午饭时,我又接到了白洋的电话。
“年子,你能过来吗,我们这边有新消息,可能……是发现李法医了,但是不确定,我们正准备去现场,你能来吗?”
我嘴里还有没咽下去的食物,可听着白洋的话,再也咽不下去了。
现场这两个字,让我格外职业敏感起来……这两个字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