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我们要过去看看……我觉得咱们肯定白跑一趟,不会是他的。”白洋察言观色,和我说着。
我没出声,我也不信。
但是。心里那份不好的感觉,随着车子在山路上的颠簸,越来越强烈起来。
车子开进山林里的小路上后,周围渐渐起了雾气,我看着车窗外时隐时现的路面,心情紧张起来,这不该是一个出惯了现场的专业法医该有的状态。
可我控制不住自己,就是紧张。
又是二十几分钟后,我们的车子停了下来,有同行从雾气里走出来迎着我们。
大家下车,白洋过去了解情况,我站在一边。握紧手看着周围,指甲扣着手心里的肉,微微的痛感让我一点点静了下来。
不管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,我都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。
如果真的是他……我用力抠自己一下,是他的话,我更要打起精神。
同事和报案的人领着我们往现场走,没走多远,报案的人就指着果林里的一处地方,说起了方言。
白洋回头看我,“就是那儿了,我先过去看看,你等一下。”她说着。去招呼他们自己的法医。
“白洋,方便的话,我想跟你一起过去,我没事。”我紧走几步,叫住了白洋。
白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