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和法医心中,代表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。
可这样的词儿,我没想过有一天会用到李修齐的身上。
曾念见我脸色不对,就一直盯着我看。
“我马上过去,现场在哪儿,你们能顺路过来接我吗?”我看着曾念,着急的问白洋。
“能,十五分钟以后见。”
我把曾念叫出屋子,和他说了刚才的电话,曾念神色严肃的听我说完,“那你自己多小心。有需要我的,马上告诉我,知道吗?”
我冲他点点头。
曾念淡淡的笑了一下,动作快速的在我嘴唇上碰了一下。
我觉得该跟他说点什么,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说,最后他陪着我等来的白洋他们的车,我上车之前才回头看着曾念,跟他说了一句,“你也小心,等我回来。”
他冲我挥挥手。
坐进车里,简单介绍过后,白洋和我说了要去的现场。是在滇越和邻国交界的地方,从这里开过去要一个小时,今天有人报警说那边的农民在自家果林里发现一具尸体。
“初步听去现场的同事说,身材和衣服很接近我们这些天发通告一直找的人,可是脸部被划得全是血口子,看不出来长得样子了,还有十个手指尖也都被毁了,说是像是把指肚部分都切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