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笑了笑,端详片刻,转手把戒指放到了公文袋里。
裴羽心里失笑,因着他唇畔浅淡的笑意,再想到他是行伍之人,如此反应也在情理之中,便没多想。
随后,萧错躺下去,“睡吧。”
“好。”
她过了很久才睡着,醒来时天还没亮,但他已不在身边,带着公文去了外院。
随后,外院有人来禀,说已备好车马,该进宫去谢恩了,他有点儿事情要办,先策马出门,在宫门口与她汇合。
——他们的新婚夜,就是这样度过的。说起来真是乏善可陈,可如今细想起来,一些细节让裴羽意识到,他当晚是真醉了——那慢悠悠的语调、慢悠悠投到人身上的视线、公文看两眼就放下,都证明他醉得很深。
思及此,裴羽不由笑起来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萧错刮了刮她的鼻子,“跟我说说。”
“行啊。”裴羽把当晚的经过报账一般跟他说了一遍。
萧错听了,笑容里透着极少见的尴尬。人生里很重要的一晚,他要问妻子才晓得是怎么过的,如何能够坦然。
裴羽好奇地道:“喝醉了怎么会那样呢?”明明发生过的事情,就是不记得,在她看来真是奇事。
萧错如实告诉她:“我也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