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。征战期间经常豪饮,喝多喝少都记得每件事。但是,战捷之前就有了这毛病。只要喝醉,醉后的一些事就会忘记。”
“但你喝醉了也不会行差踏错。”
萧错就笑,“或许吧。”不知晓的事,他无法评价。
裴羽心念一转,莞尔一笑,“那就难怪了——你醉了别人也看不出来,寻常人不会如此吧?都会觉得酒量不如你,难怪要在你成婚时要起哄灌你酒。”
萧错笑意更浓,“大概是这个缘故。”
他要娶她的消息传开之后,很多曾经并肩杀敌又身在京城的官员便开始摩拳擦掌,说一定要在当日把他灌倒;离京城近一些的人,也特地与上峰请了三两日的假,要赶过来当面道贺;离京城太远的人,在道贺的信中很是遗憾,说如今能让你喝酒的机会太少,错过这次,委实遗憾。
成婚当日的宾客,他的旧识占了一半,简让、韩越霖那些个本就酒量很好的人同坐一桌,他挨桌敬酒之后,被他们拉过去,没完没了地喝酒。
被一群人打着光明正大的旗号灌酒,这辈子只能有那么一次,并且是他无从拒绝的。
这辈子也只能有那么一次,让他醉得太深。那晚与她睡在一起,夜半曾因口渴醒来几次,最初就担心有没有因为喝醉给她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