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酒。”路晨星又说。
胡烈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,躺在那,睁开眼睛,就看路晨星垫着脚从橱柜里取出一罐未开封的蜂蜜,用汤勺取出,冲了开水,又怕太烫,往杯子里加了凉开水。
汤匙转动中敲击到杯身的声音清脆而规律。
“叮——叮——叮”
场景,似曾相识,又因为时间太久,记忆模糊。到底自己是用的什么给他解酒的,也成了一件糊涂事。
胡烈凉凉一笑。
“来,喝水。”路晨星把水杯递到胡烈嘴边,胡烈并不张嘴,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路晨星有些局促,避开了了他的视线。
路晨星端着水杯的姿势持续了好一会,胡烈才就着她的手,喝了一口,蹙着眉咽下,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,接下了她手里的杯子,放到了茶几上。
“你……唔——”路晨星面对胡烈的突然袭击,猝不及防。呆呆地瞪着眼,整个身体都被他箍住,没有一丝挣扎的间隙,嘴巴里渐渐渗透进来的蜂蜜水,温热而不可抗拒。路晨星一点点喝下胡烈渡过来的蜂蜜水,直到喂尽,胡烈才松开了她的嘴。
“甜死了。”胡烈似乎是因为酒喝多了,眼神中竟然也带有一点促狭,说出的话也是惹人联想。
再看路晨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