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绯红,双唇水润,分明是在诱人犯罪。
“你没有醉。”路晨星肯定道。
胡烈不置可否,腾出一只手,抚摸上路晨星的唇角。
“你一个人?”
路晨星一时没反应过来,几秒后才解释道:“阿姨家里有点事,晚上都是做好了饭才回去的。”
胡烈不咸不淡的“嗯”了一声,仍旧抱着她,禄山之爪趁机摸了上去,心里免不得龌龊,其实在客厅里做,倒也新鲜。
路晨星却如临大敌,两只手死活拽着胡烈的一只手腕不肯撒。
“胡烈!”路晨星的叫声不大不小,也足够反应出她的抗拒。
“别说话,或许我心情好,一次就可以。”胡烈“好心”发出警告。感觉到路晨星不甘不愿地松了手劲,胡烈满意极了。
这才是他的解酒良药。
“晚上给我打电话做什么?”胡烈舒坦过后,把路晨星抱回了房,这才想起之前的事。
路晨星含糊道:“我下次不会再打扰你,也不会给你添麻烦的。”
“我只问你打电话什么事,不要给我说废话。”
路晨星背对着胡烈瘪了瘪嘴。
“我有点不放心你。”
“不放心我什么?”胡烈追问。
“我就听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