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生活得好不好?”他目光如炬地盯着陈玉兰,四个字说得很深很慢:“我很想你。”
当时陈玉兰什么想法也没有,心团得紧紧的,整个人像干枯的枝桠一直发抖。眼睛很酸很胀,没一会红得像兔子。
元康用手擦了擦她的脸,颤颤地说:“怎么哭了呢?”
很长时间没哭过,忽然哭起来像没了水阀一样,怎么也停不住。
元康说:“你别哭了,哭得我难受。”
哭了一会陈玉兰停下来,整个人好像清醒了,有很多问题想问,元康不是死了吗?怎么忽然回来了?怎么回来的?到底怎么回事?这些东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,元康说:“你穿太少了,冷不冷?进去说好不好?”
陈玉兰说好,带着他到门口忽然想到什么,反问他:“饿不饿?要不要吃什么东西?”手已经放门把上把门关了,元康注意到,什么也没问。
“但是我现在一分钱也没有。”
“没关系钱我有。”
他们到小区附近的烤鱼店,很远的地方已经烟雾缭绕,到处是人间烟火气。店面很小,人很多,里面坐不下,塑料桌摆到店外,头顶用厚罩罩着。铁架上挂着灯泡,把脸照得影影绰绰。
陈玉兰看清元康的脸,靠近脖子和耳朵的地方留下火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