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的疤痕,像戴着丑陋的面具。元康注意到,问她:“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?”
她忙说不难看,元康整个人棱角分明,眼眉朗朗,不是特别英俊的长相,但很耐看,好像有一股正气,给人非黑即白正正方方的感觉。陈玉兰和他在一块非常有安全感,像神图腾庇护着。
刹那间,陈玉兰回想到很多过去,眼前不知不觉变得模糊,元康的眼睛像星一样熠熠,饱含着沉痛和爱念。他不停地说了很多话,周围的人陆续地走,老板娘笑笑地过来提醒他们店要打烊了,他们反应过来,陈玉兰把账结清,带着元康沿着羊肠小道走着。
她问元康:“困不困?”
元康嗯了一声,陈玉兰带他到前面的小旅馆,用自己的身份证给他开房。房间很小但很干净,元康进去潦草地看了一圈,陈玉兰问他:“你住在这,有事打我电话。”
元康反应了一下,问她:“你不和我住一起啊?”
她不知怎么心里忽然虚了,眼睛看着别处,说:“我回去住。”
元康问:“你自己租的房子?”
陈玉兰答:“和人合租。”想了想,多说一句:“和女人合租的。”
元康放了心,用手摸了摸陈玉兰头顶:“要不我送你回去吧?”
陈玉兰忙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