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抱着狗让到一边。
大黄狗蔫蔫地躺在袋子里,双眼无辜,左前肢夹在两块木板中间。
许连雅问:“什么时候伤的?”
“我也不知道,”稻草人颇为无奈,“它每天出去玩,晚上都会回来,这次出去玩了两天,我找到它就成这样了。”
许连雅解开夹板的绳子,露出狰狞的伤口,血已凝成脏兮兮的血块,散发出腥臭味。
“挺严重的,”许连雅皱眉,“具体情况要拍片才能确定,我先给你算一下总费用,到完全治好可能需要至少两千。”
稻草人愣了片刻,犹豫道:“两千啊……”
“对。”
“我可能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……”稻草人羞愧地降低声调,搓着两只手,“能不能先给一部分?医生,我不是赖账,这是一定要治的,药费能不能……一次一次地结?”
稻草人踟蹰跟纹眉女的不同,他是怕付不起钱,她是怕花钱。
许连雅听明白了,说:“没关系。要看小狗的恢复情况,费用只是一个大概范围,完全恢复也需要十天半个月,费用就日结吧。”
稻草人笑,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,却叫人觉得憨厚,“可以可以。”
纹眉女在旁幽幽地说:“你可真舍得,花这钱都可以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