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失威严庄重。对待沈铭峪的态度,绝对算不上温和谦恭,却也不失礼。
他是军人,仿佛与身俱来就不会笑,俊颜凝重,犹如平素处理军务一般。
较之赵骋的淡而远之,沈铭峪明显热情很多,他双手交叠,深深朝赵骋作了一揖,方才笑着道:“原来阁下就是十四岁就受封天下兵马大元帅的漠北英雄,在下沈铭峪,久仰公子大名。”
“嗯。”赵骋轻轻应一声,却没有再多说。
“爹爹,骋表哥,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谢静音此番来花园,目的就是为了偶遇沈铭峪,自然要说些话来引起某人注意,她笑着道,“爹爹,阿妧说喜欢菊花,女儿就自作主张带她过来了,您不会怪罪女儿吧?”谢静音一边说,一边轻步走到自己父亲身边,离得沈铭峪更近了些。
“怎么会呢。”谢知州是爱花之人,有人懂得欣赏,他自然欢喜,“唐姑娘也喜欢菊花?家中可有藏品?”
唐妧是唐府的姑娘,现在又是簪花坊的当家人,高姨娘来了湖州后,所有首饰都是在簪花坊打制的,唐妧常来谢府送钗环首饰,偶尔也能碰上谢知州,所以,谢知州认识。
唐妧的确喜欢花,对菊花也有几分研究,不过,她从来没有在谢静音跟前说过,府上更是没有珍藏什么名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