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疯疯癫癫,连自己的名字姓氏都忘了,那里能记得她的生辰,还那样清楚。
她仰着头,笑的有些憨气,自己拿手摸着光滑脖颈上他看不见的那颗痣,或者是因为觉察到他目光里的贪婪与*,忽而便收了笑容,绕开小路自田梗上跳了下去,边走边道:“阿正叔,媳妇得回家去了。”
他心里那点□□叫她无心的举动滋长成了头恶魔,叫她满头蓬乱的发撩动的几近要疯狂,要脱腔而出。
伏泰正默默无言一人啃完了那根黄瓜,伸手在涧溪下净了手,又净了把脸,才跃下田梗推门进了后院,穿过后院到了正院,自己在院子里脱了衣服拿冷水冲过全身,才抖着水滴子进了厅房。
他就住在西进的那张床上。北方冬天太冷,一般人家都是只置炕而不置床,他母亲是南方来的女子,睡不惯北方那味道难闻的大炕,叫伏海打了一张床回来。他在这床上出生,长大,离开,如今回来,仍睡在这张床上。
伏泰正清醒的知道自己在梦中,十分真切的梦。他仍在凉州,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,嘉峪关城楼下阿达旦部人踩过点的足印清晰可见,十几个人,皆是足印深厚,可见是些身形高大彪悍的壮年鞑子。
他取出久未曾动过自己那柄剑柄掉刀的凤嘴大刀,以指腹抚过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