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弯屈的前刃,心中的雀跃之情已经要突了出来,他挥身将刀纵持在身后跨上战马,喉头低喝一声,一人一马跃城门面出,独自一人往祁连山皑皑的雪线纵马飞奔。
这一路皆是荒草浅滩,了无人烟,但他清晰能嗅到他们身上特有的那股羊膻味儿。他不声不响追着,四野唯有马蹄得得,唯有风掠过面庞,清晰的,就仿如自己真的仍在塞外一般。叫他不忍打断那梦境,放纵自己贪恋一回曾经的畅快。
果然很快他就追到了那些阿达旦部人,他们也骑着高头大马,正在前方奔驰。随着一声暴喝,他策马挥刀,冲入人群便厮杀了起来。
那是一场恶战,他长刀纵横,左劈右砍,鲜血淋漓中杀的兴起,直到将十几个人全都杀死了仍未尽兴,挥刀戳掳着尸体,只为看那鲜血的扑腾,和空气中所飘散的那股浓浓的血腥味儿。
那是他最喜欢闻的味道,总能叫他神识全开,兴奋无比。
多少回战场上纵横,杀到最后所有人疲惫不堪时,他手中劲越来越足不知疲倦,正是因为那血腥味的刺激。
回顾戎马生涯,十年之间,他唯一的遗憾,也是他心中常存的遗憾,便是厮杀对战停歇,大获全胜后,从来没有去找个女人好好欢爱上一场。这是他心中为自己守的戒律,看着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