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朝堂上倒还能平息相对!”
言罢嘿嘿笑着。谁知圣人气的冷哼了一声道:“这于晚晴夫人来说,怕是身上背负最难堪的耻辱,我虽在凉州时就知道,却也约束着府中下人不肯叫他们各处言传。你是个男子,如今又领着天下间最负重的差事,国事如此烦难不去操心,竟像个长舌妇一般打听这些街头巷尾的丑话!”
这两人自圣人十三岁那年配成夫妻,到如今也有十几载的相伴。皇帝还从未见过自己这小妻子发过这样大的怒气,他虽是个粗壮的鲁汉,但自打成了亲就一路怯内,到如今惟圣人鼻息以瞻,今日也是想要哄她开心才满脑寻个笑料出来,那知竟惹得圣人越发怒火冲天,忙摆手道:“并不是我言传,是那些言官们奏上来,我也不得不看。”
圣人嘟了嘴还是小女儿模样,瞪了皇帝一眼道:“言官本为弹奏百官所设,以五品官儿连一品大员都能叫他们随意上疏,为的就是要叫他们盯着官员们的官身朝事。谁知他们竟奏些人家枕头床尾的夫妻私事,可见自己身都不正,何以督官?像这个言官,很该拉出去打顿板子废了去!”
皇帝忙点头道:“我明早一上朝就废了他,你千万别生气。”
圣人闭了眼道:“我要睡觉,你既有事就快些去理,毕竟这一国的百姓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