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看着你这个皇帝,若你勤政,便是老天不与他们好生计,咱们也能说得过去。说你耽于浮乐致他们受苦,我在这里又如何能安心生产?”
皇帝握了圣人手笑道:“我的梓童,是个贤妻。”
圣人勾唇一笑,缩进了锦被,挥手道:“快去吧。”
皇帝出门,见外面雪零星落着,如此寒风乌鸭鸭的天色倒有些凉州风意,索性连裘衣也不裹,御辇也不肯坐,看殿外一排排好马列着,随便拣了一匹骑了扬鞭策马,在一群御林军的簇拥下四蹄疾驰而去,身后那偎偎缩缩的内侍们一路脸红脖子粗追着,自宣德门外御街一路戒严到朱雀门上,直奔禁军校场。
伏罡与何松带着教头们负手于校场上,雪落了满满两肩仍是稳稳站着。兵随将性,狼将带狼兵,熊将带熊兵。虽仍是那群禁军,但若是个文官以辖,他们也是歪歪斜斜没个正统。如今这知事大人伏罡沉沉一身稳健,禁军督察何松年轻英气,几个校头更是狼形虎势,禁军们自然亦要撑出份气魄来。
一阵马蹄疾驰,皇帝进了校场亦不下马,先策马绕场一周才直奔场中。他勒马扬蹄,跳下马后先赞道:“不错,比上次来有了许多长进。”
伏罡并校头们齐齐行礼,歪帽斜衣气喘嘘嘘的内侍抱着扶尘跑上前呼了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