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他们才敢站起来。皇帝龙袍黑靴漫步走着,伏罡玄色官服再后,两人行了许久,皇帝忽而止步道:“听闻哈尔和林并蒙古一带自九月起就连连大雪,到如今只怕有两个多月了。”
“臣听到的消息是,一场连下了半月,之后晴了四天,接着一场一直下了四十天,然后待得三日又下到如今。”伏罡见皇帝回头,拱手行礼道:“因九月正是草盛马壮之时,牧人们还不及蓄草过冬,如今牲畜饿死十之八九,若不为暴雪相阻,各部厮杀只怕已起。”
皇帝皱眉叹道:“他们自己打不算什么,只怕他们又要来侵扰咱们。”
伏罡是武将,又多年在边关与鞑子们打交道,自然不会说文臣那一套我朝威武鞑子必不敢犯的话来自欺欺人,抬头亦是沉眉相对。
皇帝复又往前走着,到了兵器架前,伸手取了根禁军们操练的棍子下来在手里掂了掂,笑问伏罡道:“你也解甲从政,当初的手艺可还在?”
伏罡亦笑,另取了一根棍子下来。他们初蒙的皆是棍法,皇帝不以此为生自然功夫比不过伏罡,但每每相遇总爱对上两手。两人各退三步,皇帝抱棍一礼道:“大将军先请。”
伏罡自然不敢,抱棍道:“陛下先请。”
皇帝持棍嘿嘿一笑,不及伏罡反应跃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