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北跟她一样。
    饭后阮明瑜继续睡觉,沈豫北拿着报纸悠悠翻看。迟嘉言跟他们就隔了一个过道。这个多动症少年,一样被逼着上飞机,心不甘情不愿,抓耳挠腮没个正形,三五不时就歪头在坐椅上装死。
    “哥,还有多长时间能到,再不到我就开舱跳机了,快无聊死我了...”
    沈豫北斜他一眼,冷着脸道,“跳,现在就跳。”
    迟嘉言摸摸鼻子,哀怨的看了沈豫北一眼,可惜对方不睬他,只能起身去商务舱骚扰钟叔。
    下午三点,飞机在黔南落地,机场外早有车在等,钟叔开车载沈豫北、阮明瑜还有迟嘉言,张忠和随行的工作人员乘坐商务车在前面带路。
    从黔南省会到达山区,还有半天路程,阮明瑜在飞机上睡多了,一时半会都不困,透过窗户看沿途风景。黔南地区多山路,车子在盘山公路上绕行,两岸树木繁盛,飞檐峭壁,跟平原地带相比,另有一番可爱风貌,阮明瑜的心情从起初的难以接受,眼下又多了一份随遇而安的无所谓。
    迟嘉言坐在前面,目不暇接,他哪里来过这种地方,车窗被他降了下来,外面的冷风呼呼往车里灌。
    他恨不得把脑袋伸出去看,嘴里‘哇塞’、‘我靠’惊叹个不停。不过很快迟嘉言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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