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了,瘟头鸡一样歪在车座位里,难受又想哭。
    “钟叔,还有多久到地方啊,我晕车,想吐。”
    钟叔两年前来过,但现在也不大认识路了,只能跟着前面张忠乘坐的商务车走,他约莫估计了下,“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,天黑了才到的地方,再忍忍,要不我给你找个袋子,你先吐?”
    原本在闭目养神的沈豫北突然间开了口,话中不掩嫌弃,“想吐就下去吐。”
    迟嘉言哼哼唧唧,敢怒不敢言,在前座位坐不安生,翻来调去改姿势,一会儿问一声到没到。
    沈豫北没理会他。
    阮明瑜就坐在迟嘉言后面,看他侧脸时脸色发白,确实不大好,想了想,还是问他,“怕不怕扎针?”
    迟嘉言愣了下,反应过来之后回过头,仰着下巴道,“只有小屁孩才怕扎针,我怎么可能会怕!”
    阮明瑜撇撇嘴,心道他还不就是个小屁孩。
    “不怕的话,我给你扎一针。”
    阮明瑜习惯在手提包里扔几包针灸针,她撕了其中一包,让迟嘉言把袖子捋起来,在他两个手腕上各扎了一针。
    迟嘉言不大相信这玩意,盯着眼前的两根针怀疑道,“嫂子,这行不行啊。”
    阮明瑜没辩解,只是让他坐好,说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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