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那种地方能有什么好乐的,沈豫北早年去过一次,乌烟瘴气,实在没什么好印象,退一万步来讲,他就是找乐子,也不会去这种地方找。
沈豫北指了指手机,“老婆打电话催好几次了,再不回去,估计要来查岗。”
某领导心有戚戚焉,也不再为难,对其他人道,“我们过去也坐坐就回去,都别整太晚。”
事实上阮明瑜一次电话都没打,因为她潜意识里相信沈豫北是个有分寸的人,但是男人吧,有时候就是贱,管得太严,他嫌你烦人,要是不闻不问,又会觉得你没把他放心上。
眼下沈豫北就陷入了这种矛盾中,加上喝的酒劲上来,脑仁突突发胀,连钟叔什么时候开车到家他都不大清楚。
晚上沈豫北连喝两杯白酒,钟叔可是看在眼里的,想到他才刚好些的病,就一阵心惊肉跳,深觉干什么都不易,是人都有难处。
沈豫北靠在车后座里已经不大清醒了,钟叔把他从车里弄出来,架住他乘电梯上楼。
这个时候阮明瑜刚睡着不久,听见笃笃敲门声,她忙起床去开门,扑鼻而来的酒气让闻得她直皱眉,再看沈豫北喝得像滩烂泥,心里就起了火,帮钟叔架着把人送上了床,这才问钟叔,“他喝了多少啊,怎么醉成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