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叔无奈道,“政府那帮领导都是厉害人,硬劝了两杯,估计有六两。”
阮明瑜叹了口气,对钟叔道,“钟叔你去休息吧,剩下我来就行了。”
钟叔下去之后,阮明瑜蹲在床上给沈豫北解了衬衫扣,又把鞋袜给脱了,伸手啪啪拍打几下他的脸。
沈豫北还有点意识,挥手打开她的,翻了个身嘀咕一句,“乖宝别闹!”
阮明瑜笑了笑,下床去接水给他擦洗。
沈豫北这一觉睡到天大亮,床边的位置早就没了人,他在床上趴了一会才慢悠悠的起床洗漱。下楼时,阮明瑜已经在下面吃早餐了,看他下来,关心道,“头还晕不晕?”
沈豫北精神不大好,嘴巴干的翘了皮,在阮明瑜对面坐下,“不大好,还有点晕。”
闻言,阮明瑜忙道,“去医院看看?”
沈豫北笑道,“我开玩笑,好多了。”
阮明瑜哼了哼,“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。”
赶在周末,两人都不用上班,吃完早饭阮明瑜就撵他上去睡回笼觉,她把昨天晾在阳台的衣裳收了进来。沈豫北错眼瞧见一块红艳艳的布,真是想看不见都很难,走过去拎起来看了看,被呛住了一般,连咳了几声,“这东西谁给你的。”
阮明瑜一把抓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