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瞧不上眼,爪子居然伸进宫里来,要找那野种当对食。”
说这话时,她面色古怪,竟好像这件事颇值得玩味,直似大快人心。
焦芳木着脸,翻翻眼皮,并没应声,隔了半晌才清清嗓子道:“这事儿确是我疏忽,也是许久未过问,放着他心性也野了。你莫当是什么快意事,该管还是得管一管。”
“管他做什么?依我说,徐少卿让那野种清誉扫地,再也抬不起头来,又绝了昶儿念想,该当重赏才是。”
“难道你就不想想大夏的国朝体面?”
“嘁,那怕什么?这事是昶儿亲手抓的,他若没本事把盖子压住,这皇帝也就不用做了。”
顾太后说完一笑,重又舀着糖水品食起来。
焦芳顿在那里看着她,想了想才道:“话不能这么说,徐少卿终究是个奴婢,又不能与公主做出事来,到底仍是完璧,好好的人放在那里,陛下若真爱得深,气几天怕也就忘了,防得了一时,防不了一世,终究还是个麻烦。”
此言一出,她手上便是一顿,瞥过眼来问:“不会的吧,昶儿性子傲得紧,那野种做出这等事来,怎还会再理她?”
“那可未必。”焦芳将眼一眯,故意将声音压低些道:“你忘了当年慕妃的事,仁宗皇帝又何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