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了她?有其父必有其子,何况这丫头还是冰清玉洁,成天放在嘴边勾着,指不定哪天便要伸手。昨晚除夕夜,陛下便偷入景阳宫呆了好些时候。”
话音刚落,便听“啪”的一声,那白瓷盏儿已摔在地上,砸了个粉碎。
“那野种!居然还敢……”
顾太后咬牙切齿,那张脸早气得煞白,先前的喜色一扫而空。
焦芳暗自笑了笑,抬手在她那颤抖的手背上轻拍着:“莫要动气,若要了解此事,其实也简单得很。”
“你说该怎么着?还是弄死那野种干净!”顾太后怒气填膺,胸口起伏,呼呼地喘着。
“何必那么麻烦,到头来还叫陛下记恨,眼下便有个好法子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眼下徐少卿还压在东厂牢里未死,不如索性便将他放出来,连着公主一起打发出宫去,由着他们远走高飞。那两人也是知轻重的,这一走定然是隐姓埋名,不会再生枝节,如此宫中了却了麻烦,也无损于国朝体面,岂不是两全其美么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第119章 且远行
“这倒也是个法子。”
顾太后抿唇微微点头,却又沉吟道:“只是这两人宫中之事知道的太多,若真的放出去,生出事来,那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