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经过大小事端,瞧事总比莲子要通透些,莲子忖着也觉只得如此,二人正在门口说这话,就见莫槐引着云深远远而来。
莲心蹙眉避过,那云深倒是目不斜视,待莫槐通传得话后,便送了云深进去,不多时人也退了出来。
不提莲子莲心两个在外担忧,却说厅里,云深谢过落座后,就见主座上木容面色铁青,满眼犹疑不定紧盯着他,却只是勾唇一笑,笑中带有掩藏不住的轻慢。
“不知云大人,这样费力要见木四,究竟有何紧要的事?如今既已在座,还请明言。”
终究还是她耐不住了,云深觉着,他和她之间本就该是他掌控的先机和优势,终是又回到他的手中了。然而他仍旧未曾回话,只眼角瞥去木容置于案上的,他方才递进来的东西。
木容见云深看那些东西时那副凉薄而轻鄙的神情,一颗心瞬间凉了下去,冷得她不住的发颤。她紧紧攥住椅子扶手,强压着自己维持镇定。
“阿容,你叫木三取代了你的位置,又叫陈青竹取代了木三的位置。如今,我都依了你,那你,拿什么回报我呢?阿容……”
这一声阿容,叫的木容肝胆俱裂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怎样?”
云深面色温和,却偏偏眼底带着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