戾冷光,说罢去笑:
“莫非吓住了阿容?阿容总以为,从那时回来的,只有你?”
木容一眼回看案上那支干鸢尾,此时去看格外惊心讽刺,云深笑意渐冷:
“你以为,我很是需要褚靖贞做靠山么?可是你却不知道呢,如今我最大的靠山,却是你呀,阿容。”
木容拧眉,云深忽然挑明这一切虽让她万般惊惧,可也仍然掩不住的厌恶。云深却不理会她作何感想,只说着今日来的目的:
“如你所愿,二月初六木三和陈青竹都会入我云府,我也卖个人情给你,就叫木三步你后尘让你解气。可是阿容,你这样肆意妄为,莫非不知,你的把柄也都在我手中攥着?你身旁那个丁家少爷的通房丫鬟,倘若我揭露了她的身份,你觉着你今日一切是否还能继续?你木家如今已是强弩之末,谁也帮不了你。”
他忽然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状:
“啊,是了,你还有一个襄国公……”
云深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:
“你不妨问一问,他的小厮,是不是少了一个叫莫桐的憨傻之人。可这孩子,虽说憨傻,却偏偏什么该记得的都记着,那分愚蠢的忠心却是不经算计就能把话套出来。他的身份,他要做的事,还有你……”
云深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