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离就毛了,棋叟再来时,再也没给这难缠的死老头一张好脸。
    ——只是没想到,她喊了那么多年的臭棋老头,竟是殷楚太上皇。
    坐在帘后的是一个很普通的老者,花白胡须,身形微佝,若不是眼中精神矍铄,见他那苍白脸色,还以为是死期不远了。
    “父皇?你有病在身,可传过方太医了?”
    太上皇并没有回答他,挥了挥手道:“殷磊,你先避开,为父有话与她说。”
    殷磊看了一眼卫将离的神情,心里咯噔了一声。
    卫将离的表情十分可怕,冰冷得像是随时要动手杀人一般。
    “父皇……”
    “下去吧,这段时日的账,为父是该好好理一理了。”
    实在不是什么劝和的气氛,殷磊转身离开前,对卫将离道:“记得你我之约。”
    ——在他面前,绝不对太上皇动手。
    卫将离气得发抖的手握紧,好一会儿,才在殿内安神香的缭绕下静下来,沉声道:“你若无合适的理由,我不会看着你身负内伤的份儿上放过你。”
    东楚太上皇殷凤鸣早已预料到她的反应,做了个请的手势,道:“你可知老夫这一身五脏俱裂的伤,是谁留下的?”
    “能伤脏腑而不伤骨骼,将力道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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