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得如此之好,放眼当世,也只有我师父夫昂子了。”
    太上皇叹了一声,道:“我与夫昂子说了要你嫁来东楚时,他十分震怒,若非顾忌当世大局,早已让我立毙当场。他虽不能杀我,却说了只要你在东楚一日,就让我一日受五脏胀裂之苦。”
    她就知道,师父虽然看似放任自流,实则最偏疼弟子。
    “你既然知道师父不许,何必既苦了你自己,又苦了别人?”
    太上皇不语,片刻后,摇了摇头,复又抬头看着卫将离道:“你觉得殷磊如何?”
    “困龙之资,就算是我也觉得有些时候,他的精明甚至能匹敌白雪川。”
    一直都很精明的人不一定能斗得过大部分时候糊涂、偶尔精明的人。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糊涂,什么时候精明,所以很难去把握他的节奏。
    这就是卫将离觉得殷磊很可怕的地方,他考虑问题的时候大多犹疑不定,但一到不得不做决定的境地,他又会做出卫将离苦思许久都想不出来的高招。
    太上皇略一点头,道:“殷磊幼时,曾很向往乱世江湖路,我见你时,便知道你是他心底所喜欢的那一类人。”
    卫将离冷笑道:“他喜欢我就得来陪着?”
    太上皇继续道:“我并不是这个意思,这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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