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姐姐以后不要后悔,等姐姐后悔时,我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说话。四十万对我不算什么,对姐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……”
“你、废话太多!”吴居蓝的声音从我身旁传来,硬生生地打断了周不言的话。
我侧头看着他,所有的郁闷刹那间全变成了笑意,周不言气得脸都涨红了,盯着吴居蓝说:“你、你……说什么?”
吴居蓝像压根没看见她一样,半搀半扶着我往后退了两步,“啪”一声,轻轻把门关上了。
我吃惊地看着他,他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“你先上楼,我把垃圾收拾了,就上去。”
我听着门外传来的气急败坏的叫声,看着专心干活的吴居蓝,深刻地理解到:对一个人的漠视才是最大的羞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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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卧室,我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,决定谨遵医嘱,早点休息,争取早日养好伤。
我笨拙缓慢地用一只手搞定了刷牙洗脸。步履蹒跚地走出卫生间时,看到吴居蓝竟然站在我的房间门口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
他拿出药瓶和棉球,戴起一次性医用手套,我反应过来,他打算给我上药。医生特意叮嘱过,腿上的伤早晚上一次药,连续五天。
我忙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