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麻烦你了,我自己能行。”
    他看着我,说:“弯腰。”
    我犹豫着没有动,自己的伤自己最清楚,要么坐、要么躺、要么站,只要一动不动,就还好。可一旦动起来,别说坐下、站起、弯腰这些大幅度动作,就是稍微扭动一下,都会牵扯到伤口,钻心的痛。给腿部上药,又是一只手,肯定会痛。
    我一咬牙,正准备弯下身子,吴居蓝已经走到了床边,说:“躺下。”
    我看了眼他没有表情的脸,决定还是不要挑战他的智商,乖乖地靠躺在了床上。
    吴居蓝先用浸了褐色消毒水的棉球轻按伤口,再把医生开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。
    虽然他戴着一次性医用手套,但那透明的薄薄一层塑料,能隔绝病菌,却隔绝不了触感和体温。他的手指看着白皙修长,却一点都不柔软,很坚硬,充满了力量。我开始相信他真的是靠出卖力量为生,但当他轻轻地涂抹药膏时,我一点没觉得疼,甚至因为他冰凉的手指,还会有一些凉凉的舒服。
    不知道是因为沉默所以尴尬,还是因为尴尬所以沉默,两人谁都没有说话,我的心里如同钻进了无数只蚂蚁,说不清的又慌又乱,猛然出声,打破了沉默,“你的手好凉,肯定是气血不足,以后要多注意一下身体,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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