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碧落裙,外罩一间薄云衫,首饰减之又减,耳朵上仅戴着朴素的珍珠耳饰。她带着阿棠和婉儿去了前堂,不疾不徐地从侧廊进入。
八仙红木椅上坐着一位暗色缎锦袍男子,身边跟着白面斯文的小厮。阿棠不过随意看了一眼,顿时胸口一跳。几乎是心悸般,立刻把头颅埋下去。她的表现惊诧,婉儿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再没有人能把江南的清隽与山峦泰岳的罡风结合的如此完美。
饶是阿棠见惯了小姐的美貌,光是扫过男人的影子,也是控住不住地想要多多偷看几眼。
李香如朝那人矮身伏了伏:“见过虞Q27四73 11037山候,多有怠慢望能海涵。”
叫虞山候也不错,其实更应该称上一句“誉王”。然容琨这个人很低调,也为了避其锋芒,多年前上书朝廷,自请求降位,由“王”成候。这样的事拿到哪一朝都是相当荒唐的事情,帝王之子怎可称“候”,偏偏今上不在意,准了。
李香如与誉王两个人同样风光霁月,算是相谈甚欢。深的不能谈,只能谈浅的,比如西岭的气候美食等等。不到半个时辰,誉王便主动提出离开,还要拜会某位老师。
回到书房,婉儿去换新茶,阿棠卸下一口气,给小姐铺纸研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