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尾巴。
早上他们经过卖纸鸢的摊子时,舒容小小的指头指着这个纸鸢,嘴里叽里咕噜的,他一岁多点,正是牙牙学语的时候,已经会对着银幼真叫娘,对兰韵说兰,对红莲姑姑就是咕咕,唯独对舒恒叫不出爹。
他只会叫,弟……弟……
舒恒被儿子叫弟弟,小四当场就笑喷在地,舒恒不舍得打儿子,还不舍得打小四么。
当即把小四追的鸡飞狗跳,连声讨饶。
银幼真站在一旁,抱着儿子笑得眉眼弯弯,于是就买下了这个燕子纸鸢。
红莲姑姑找了一处枝繁叶茂的纳凉处,在草地上铺上布,舒容对于下地这事显得很兴奋,一惯面无表情的小脸都笑开了,流出哈喇子,在布上手脚并用的攀爬起来。
舒恒找了一处开阔地,在湖边的绿草地上,银幼真和兰韵拿着纸鸢走了过去。
却说此时,一帮穿红戴绿的青年男女走了过来。
为首的男子一身翠绿锦袍,带着纶巾帽子,腰间坠着香囊丝绦,弄得环佩叮当,他本人还拿了一把绘着山水图的纸扇,一边走一边扇,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模样,但那张脸着实磕碜,跟公子哥三个字沾不上任何关系。这人身边围着几个跟他差不多风格的男子,再看陪着这几人的女子,一个个穿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