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她看了宋辞一眼,宋辞没有任何回应,自始至终眼睛都没有移开过阮江西。于景致收起宋辞的病例,面向阮江西,“宋辞应该不会配合,阮小姐,可以谈谈吗?”
宋辞冷言拒绝:“不需要。”
阮江西抬眸,一个眼神,一句话都不需要,宋辞便妥协了:“不要太久,她说的话,你一句也不要相信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阮江西笑得温婉:“好。”
宋辞亲了亲阮江西的侧脸,抬眸,温度瞬间冷了下来:“放聪明点。”
宋辞这才出去,于景致失笑:“他可能预料到了我会对你说一些你不爱听的话。”
阮江西并不在意:“他也预料到了,我还不算太笨,你的话,我会选择性地听,我的判断力,一向很好。”
哪止判断力,心思和心机哪样不好?真是个太过聪明的女人,于景致知道,这个聪明的女人一定有恃无恐,她料准了宋辞唯她而尊,料准了谁也难融宋辞一分冷漠,所以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利用。
阮江西啊,在利用她。
阮江西是个极其聪慧的女人,没有迂回的必要,于景致开门见山:“我对宋辞什么居心,你应该最清楚,坦白来说,你会相信我,我很诧异,毕竟你这么讨厌我,我以为你会劝宋辞换掉主治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