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微敛,薄唇轻启,宋辞只说:“与你无关。”
这一身冷漠桀骜,似乎与生俱来,不需刻意,宋辞对旁人总是带着这满目的嫌恶与冷然。
于景致放下手上的病例,突然发笑:“宋辞,原来我只觉得你不近人情,现在发现你还这么过河拆桥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宋辞侧身相对,只给于景致的视线里留了一个冷硬的侧脸轮廓,“门在那里。”
逐客令下得真快,而且果断。
“来的路上秦特助特地给我打了电话,他告诉我以后你的事情由阮江西做主。”于景致转头,看向门口,“阮小姐,病人不配合治疗,我猜我之前开的那些药应该都进了垃圾桶,你觉得呢?”
宋辞突然看向阮江西,有些不安。
于景致失笑,果然,患者拒绝治疗,那些药,恐怕都被宋辞毁尸灭迹了,想来阮江西也是知道的,不然,她如何能踏进这个房门,正如秦江所说:宋辞所有的一切,由阮江西做主。
阮江西走近,自然地抓着宋辞的手,他便松了眉头阴鸷,站到阮江西身侧,并不说话,纵容她接下来的任何态度与言语。
阮江西很客套:“这么晚让你过来,麻烦你了。”
于景致同样官方:“不用觉得麻烦,出诊费我会按分钟来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