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个疯子,还是个记性不好的疯子。”他指了指脑袋,笑得鄙夷极了,“他这里,有病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那时的她,听了那样一番话,却出奇的平静与镇定。
“你不知道也不足为奇,锡南国际自然不会让人知道他们的掌权人是个神经病——”
阮江西不疾不徐,动作似乎伺机已久,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便砸向了温林,几乎用尽了她所有力气。
从这个男人最开始吐出宋辞名字的时候,她就想这么做了,第一次没有去设想后果。
“你——”温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,用手捂着头,血从指缝中渗出来,然后身子后仰,重重倒地。
“我的宋辞,任何人都不配说他一句不好。”握着烟灰缸的手,微微轻颤着,阮江西却站得笔直,不退一分。
回忆到此处,阮江西轻轻哼了一声,像在怨愤:“我用了好大力气的,谁让他说你。”
宋辞说她:“真傻。”
阮江西摇头:“不,我不傻,那个烟灰缸好多人碰过了,就算拿去验指纹,我也可以死不承认。”
她笑着,竟有些无赖与狡黠。
宋辞蹙着的眉,松开,不禁轻笑:“是,我家江西最聪明。”
瞧这得意劲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