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啧啧,阮江西跟着宋辞都学坏了。
她从宋辞怀里爬起来:“很多记者都拍到了,我会不会让你为难?”后知后觉地,她才有些担忧。
宋辞扶着她的腰:“记者有没有拍到你打人的过程?”
摇头,阮江西回答:“没有,门被撞开的时候,我已经打人了,可是凶器还在手上,我手上、裙子上,也沾了血。”
一五一十,老老实实全交代了,这罪状,就算构不成蓄意杀人罪,故意伤人罪还是证据确凿的。秦江是这么认为的。
宋辞哄他女人:“别担心,很容易处理。”语气,完全没当回事。
处理?秦江是有领悟的,一般宋辞用了这个词,通常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的手段,惯用的有栽赃嫁祸、威逼利诱、颠倒黑白之类的。
阮江西还是思想比较正:“怎么处理?温林应该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宋辞轻轻拂着她的脸,眼里覆了一层宠溺,语气那般随意又懒散,他说:“会有人不要钱,但不会有人不要命。”
这是宋辞喜欢的处事手段,直接,却致命。
宋辞从来没打算要瞒阮江西,他所有的狠绝与残忍,在她面前尽数剖开,毫无保留。
若她是一般女人,大概要生畏,不过她是阮江西,思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