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来了。”
“明天一起吃个饭吧。”
“好。”
挂断电话。褚再清摩挲手机屏幕,看着它突然变暗,他忍住了不回头。
岑矜坐得很端正,她坐在那听一个又一人发言,直到坐在自己前面两排的那个身影起身。彼时他脱了大衣,穿着一件白色衬衣,打了深灰色领带。岑矜盯着衬衣的领子,雪白得晃眼。那时她问他说:“校草的标配是白衬衣,你为什么总是穿牛仔衬衣?”
他说:“又不想当大众情人穿什么白衬衣。”她为他这句话乐了几天,她觉得自己于他是唯一的。
因为演示ppt,把前面几排的灯光关了,台上只能瞧见一个黑影。岑矜感觉嘴唇越来越干疼了,甚至像肿了,疼得眼睛有点酸。他配合着演示稿有条不紊地进行报告,她一条也没有听进去。
他下台时,岑矜低下了头,黑暗中她好像真的疼哭了。那么娇气,一点都不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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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报告结束后,晚六点和仁医院在住宿的酒店安排了晚宴。岑矜和带队的说了句不舒服,借口没去。带队的人看她也确实脸色不好,嘱咐了句好好休息就去吃饭了。
岑矜回房间把医院发的一堆东西放下了。临出门前,她照了照镜子,嘴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