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红肿了。掏出包里那只口红,岑矜还是涂上了。现在就当是出去玩,涂什么样的口红大概都不碍事了。
出门后,岑矜先去买了一只润唇膏和两张唇膜,又找了个地吃了一碗热乎乎地汤面。返回酒店的路上,岑矜双手插兜,把脸埋在围巾里,一边走一边张望路边各式各样的店铺。
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人会没有归属感呢?应该就是现在。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干完了所有的事,然后无所事事的在热闹的街上游荡,想碰到一个熟人,又不想碰到一个熟人,因为不想让他看见狼狈的自己。
进酒店大门,岑矜还是看到了一个熟人,他正在和大堂服务台那的人说话。她走进电梯,他也走过来了。岑矜绽出一个完美的露八齿笑,“褚医生,好久不见。”
褚再清略颔首,“去几楼?”
“十二楼。”
褚再清只按了一个楼层。岑矜低头看鞋,医院安排的住宿应该都在同一楼。
“晚宴怎么没去?”
岑矜在心里轻呵,难为他还知道自己没去。她不答反问:“褚医生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?”
“下来拿个东西。”岑矜这才发现他手上拿着一个文件袋。
“今天的报告作得很精彩,受益匪浅。”岑矜看着电梯上的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