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惊诧于这种私隐贺骁怎么能说得如此坦然。
但贺骁望着他的目光非常郑重,没有一丝猥亵,“但我从没想过强迫你做什么,当时甚至没想过打扰你,可没想到,即使是这样,这点心思还是害了你。”
是的,贺骁想,真正完全无辜的受害者只是齐厦,就像是人们对皮草的狂热间接断送动物的性命。
那时候他住在母亲家,家里帮佣连着几天从他房间抱出精痕斑驳的床单,接着他母亲去房里找他说话,发现他枕头下从杂志撕下来的齐厦的照片。
于是他母亲找机会让他和齐厦认识,当时贺骁本着不打扰的原则断然拒绝了。
几天后,现在推测起来应该是他母亲找齐厦遭拒后,好些个和齐厦同类型的年轻男孩出现在他身边,有两个连长相都相似。
贺骁知道这些人出现是为什么,心里头只是觉得厌恶,先是不搭不理,之后果断把人赶走了。
当时觉得这无非是一场闹剧,没想到同一屋檐下的魏憬铭看到眼里记在心里。
魏憬铭想用他毁了齐厦,而这个人渣也的确快做到了。
之后的那一晚,贺骁在神志不清时以为自己又在做一个跟齐厦有关的梦,可是清醒过来面对真实发生过的事,他没想到也不敢想,这个人是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