厦本人。
因为曾经出现过的那些男孩,那个晚上过去,贺骁看到满床的血却想不起来身子底下的人有过挣扎,只当跟他共度一晚的人是曾经自荐枕席的其中之一。
他觉得自己被人联手算计,愤怒之外还有些恶心。
以贺骁的强势,他从来不会把自己把受害者这三个字套在自己头上,毕竟听起来弱。
可是眼下在齐厦面前,贺骁终于坦诚到连自己都惊诧的地步。
他说:“这些年我跟你一样不愿意想起那晚,这些年一直不觉得性能让人愉快,也再没跟谁做爱,直到你出现。”
贺骁说完便久久不语,他面容轮廓粗犷硬朗得完全不像是个会说情话的人,但望着齐厦的眼神深情而专注。
齐厦一张俊脸在他目光照射下涨得通红,全然说不清坦白怎么变成了表白,还表白得如此肉欲。
齐厦脑子乱成一锅粥,明明知道整件事贺骁也并非本意,可是心里头就是忍不住的愤恨委屈,到底为什么,他说不清。
两人对视半晌,齐厦说:“你回房吧,这些天我想静一静。”
他神色看起来非常疲惫,甚至连一贯润泽的嘴唇都干枯起了皮。
见他短短一个晚上就憔悴成这样,贺骁心疼得直抽抽,不敢咄咄相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