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安抚她。
她感到,他的手掠过她被烧伤的部位时,顿了一下。紧接着,他脱下他的外衣将她裹住,拦腰抱了起来,当那股熟悉的淡淡的薄荷香钻入鼻端,她如被戳中了泪腺,鼻子一酸,眼泪又来了。
大雨还在下,单连城将她裹得很紧,很紧。云七夕迷迷糊糊碰到他的手臂,只感动他薄薄的一层衣衫已经湿透。
她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,他会带着她走向哪里,只是在他的怀中,闻着淡淡的薄荷香,她觉得无比安心。
她好累,她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。
“不要睡!”雨中响起他的声音。
云七夕感到抱着她的那双手臂在发紧,她只含糊地回应,“我想睡,一会儿就好。”
“不要睡……”
他仿佛还一直在重复这三个字,可她却已经渐渐地听不见了。
后来,当她迷迷糊糊又恢复了些许意识的时候,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。想睁眼,却很困难。
“公子,我们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,离城里十万八千里,哪里有大夫啊,生了病就都用土方子治,治不好,还不是就认命了。”
虽然睁不开眼,可她能听见说话的声音。
找大夫?她自己就是大夫啊!
“公子,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