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着急,我先用土方子试试吧,总比什么也不做好一些。”
过了一会儿,有人将她扶着半坐了起来,一种液体送入了她的嘴里。
辣辣的,是姜汤!
当她被重新放平在床上,她只感到有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,手指握得很紧,她能感到他的不安。
云七夕不想像个死人一样躺着,白白让人担心,可她就是怎么也睁不开眼,只是努力地张了张嘴,发出了一点声音。
“我知道你听得见,你不是大夫吗?告诉我,这种情况下,我应该怎么做?”单连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有一丝丝焦急夹杂其中。
云七夕用不多的意识分析着她自己的情况,张了张嘴,她感到他凑近了些。
她用微不可闻地声音说着,“竹茹,蚕沙,柴胡……”
说了这几个字,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,她再一次沉沉睡了过去。
当她再一次醒来时,明显能感到,比上一次的感受好一些。
她微微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,是一张农村妇人的脸。
妇人脸上一喜,“姑娘,你终于醒了。”
云七夕忍着疼痛的脑仁,下意识四下张望。
妇人似乎明白了什么,说道,“与姑娘一起的那位公子去山上找药了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