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里,教会我自己成长。
可惜他的苦心,我明白的太晚。
我吸了吸鼻子,静静发声相问:“你就是从那个时候看出父皇用心的吗?”
因为看出父皇内心,所以处处维护我,渐渐赢得圣宠,渐渐赢得与东宫分庭抗礼的局势。
“是。”没有推诿,没有闪避,回答的很坦荡。
我怔怔望着他,那眉眼处跟父皇有七分像,神色淡然,好像只是在随便拉家常,而不是在讨论他这些年对我的利用。
我忽然被气笑了,捏着眉心侧躺在软榻上,闷声道:“说的这么直接,你就不怕我一个反悔,回去改了主意再立萧钧?”
他也笑,同我并肩躺在榻上,“事实而已,又何必遮遮掩掩,这几年,半为私心,半缘血亲。再说若不是我将这发现告诉母亲,她怎么会……怎么会走上那样一条路……”
他说着说着,声音变得苦涩,身子轻微颤抖,抬手捂住了眼睛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天潢贵胄,人前谈笑风生,人后却如此狼狈。我看见晶莹一闪,透过他的指缝滑了出来。
“五哥。”我静静地开口,“贵妃娘娘到底对我有何怨恨,以至于处处下手害我?”
起初阻止我嫁给苏行止,在我嫁过去后又想以妇行有失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