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做主,我就要重新将她找回来,雇她做我的管家。等我真长大到了这个年纪,我才知道兽人根本不会被‘辞退’。”
她顿了顿,说:“似乎是母亲撞见父亲与她有染——多半是真的,哪个奴隶能拒绝主人呢——以此为由发作起来,父亲为了息事宁人,便将她处理掉了。那之后我和他们关系一直不好,他们根本不明白因为什么。”
贵妇人的语调相当平稳,时光已经将那个小女孩的愤怒和悲痛掩埋起来,埋得很深,却从未消失。
“我一直希望兽人真的可以被辞退。”她笑了笑,以此作结,“虽然我其实做不了多少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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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马车上玛丽昂沉默了很久。
她蜷缩在座位上,抱着自己的膝盖,不去看塔砂,只低头对着自己的脚小声说:“我想过杀掉所有人类。”
“包括亚马逊人?”塔砂故意打岔。
“啊,亚马逊是亚马逊。”玛丽昂窘迫地说,“我是说,所有不在东南角的人类。他们的祖先残杀我们的祖先,他们对我们做了这么多不可原谅的事情,我想报复他们。”
“看起来曾经的人类也和你想得一样。”塔砂说。
如果将祖先的仇恨永远紧抓不放,如果将个体的恩仇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