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水来,这烧伤倒无什么,只怕是那一下正中背心,又兼之连日操劳,一时间被砸得得背过气了。
伤不严重,只是怕瘀伤内滞,却是来日隐患。重韫想着,从行箧里取出一个小葫芦,从中倒出两枚化瘀的药丸,着人将桩子扶起,塞进药丸,取了水送将下去。
“这药丸是化淤去滞用的,你且收着,每日让桩子服用两丸。这些天暂歇上一歇,不要再干重活。”
贵仁一一应了,接过药来。重韫又吩咐荨娘取了清水和帕子,将衣服剪开。烧伤处擦干净了,却没有现成的药膏,要是临时炮制,需取猪脂煎柳白皮成膏外敷。猪脂手边即有,柳白皮却要费时去镇上药房买去。
李大娘子干脆吩咐身旁的一个脚夫去买治疗烧伤的膏药,又叫另一人回李家请顶眠轿过来,说是桩子既然是因救她才受了伤,她自然要将人请到家中好生照顾。言外之意,作为谢礼的银钱也不会少。
一句话,让贵仁顿时又喜又忧。
重韫与荨娘忙活了这一场,夜已经深了,不好再到它处寻地儿夜宿,正巧贵仁搭乘的那艘货船要在此处泊上一夜,两人思计一番,决定就在船上借宿一宿。
重韫自然是要给钱的,那船老大却不好意思收,想了想,道:“道长会瞧病,我常年在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