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跑,这一到阴雨天气,总是手脚酸痛,我寻思着,想请道长你给我开个方子。”
重韫应了,从行箧中取出笔墨写了个方子给他。
是夜两人下到船舱。因为睡在船上的共有七人,除开荨娘都是男人,且加上空出来的货舱,统共也才三个船舱,总不好让荨娘和男人睡一屋,船老大便把两个小舱室让给了重韫和荨娘,自己和另外四个船夫到货舱里就地打了个通铺。
荨娘躺到夜半,依然了无睡意——这些天她在船上委实睡得太多。她翻过身,将耳朵半贴在舱板上,偷偷探听隔壁的动静,听着听着,忽然惊觉重韫的呼吸声急促起来,带着压抑的喘息。荨娘只觉那声音落在耳里,有如一声大锣,敲得她整个人都懵了。
荨娘虽未亲历人事,可她在天上跟织女这个有夫之妇好得如胶似漆,几乎无话不谈,又日日跟在贺天这个大男人身后厮混,该懂的她都早已懂了。因此下,听闻这异响,脑中第一个反应竟然是……
天啊,难道,道、道长半夜居然在自己动手,自食其力吗?
这个念头一起,一张俏脸儿瞬间烧得如醉虾一般。
那喘息攀升到高处时,随着一声低呓戛然而止。
荨娘回过神来,只觉那半颗心砰砰直跳——虽然明知它确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