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没有一丝神采,却仍旧是静的,她忽然发现,她很不喜欢他这样静静看着她不说话的样子。
她苦笑一下,“你倒醒得很是时候。”
皇甫弋南看一眼她手中的剪子,似乎没什么气力开口,却还是拼出完整的话来,“你要替我拔针,我总归是要醒的……倒不如自己先醒。”
她故作轻松地白他一眼,“我技术很好的,不会疼醒你。以前有次给人取子弹,那子弹卡在他小腹位置,足有一寸深,还不是给我折腾好了。”
他虚弱地笑笑,不问也晓得她在说谁,“真是不解风情……这时候提江世迁,你不怕我醋晕?”
忙着生火的吕仲永回过头来,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,看了一会自顾自点了点头,也对,既然牛姓是假,那么兄妹身份也必然是假的了。
江凭阑见他回头,生怕他又开始喋喋不休,赶紧打住了他,“生你的火去。”然后将皇甫弋南稍稍扶起一些,让他靠在山石边,接过他方才的话茬,“你要是敢死,我保你在九泉之下浑身都被醋酸腐蚀干净。”
“还真是恶毒。”他低咳几声,“可能要让你失望了,中针时封了筋脉,伤不到要害。”
“行了,废话晚点说,已经耽搁一会了,我给你拔针。”
皇甫弋南伸手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