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出口,莫名就矮人一截。
廖晖有些悻悻地走近水池,也低头看那一池恶鱼,对身边的刑鸣说:“这些红腹不值钱,真有意思的是印第安武士和辛古,凶的狠,只能单操,不能群p。”
这鱼是廖晖决定养进去的,没觉得人来人往的酒店里养一池子食人鱼有什么不对,他是恶人,恶人养恶鱼,天经地义。
“不懂它们的区别。”刑鸣不进也不退,就这么隔着一米不到的距离,跟人搭话。
“区别大了,红腹是p属,单条胆小,群居才猖,但如果饿一阵子,这池子里的场面就火爆了。”廖晖挺得意,他向来以糟践生命为乐。
刑鸣又低头看了一眼,池子里头不少鱼,尾鳍背鳍都有损伤,显然是食物缺乏时自相残杀所致。刑鸣感到不舒服。打从第一眼,他就不喜欢廖晖,本能地抵触与他接近。
但可能冥冥之中亡父指引,他跟这人还有不解之缘。
孽缘。
廖晖身上那阵浓烈的香水味钻进他的鼻腔,令他突然心生一念。他向廖晖那边挪了挪。
虞仲夜随时可能出现,廖晖原本不想再招这个主儿,没想到对方主动靠近,他便又心痒起来。他拉过刑鸣的手,攥在手里抚摸两下,然后又展开胳膊,摸上了他的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