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鸣本人十分冷感,但这紧身马裤勾勒的躯体竟显出一种蓬勃的肉欲,极具攻击力。廖晖摸着摸着就骂了一声:“虞仲夜真他妈福气好!”他突然真心惋惜,叹着气说下去:“你别跟着虞仲夜了,跟着他干嘛呢,你想要的我都能给,给的还比他多。”
“我想要的东西跟钱没关系。”这里没有旁人,刑鸣强忍着一阵涌向喉咙口的恶心劲儿,放开了胆子套话。
“我知道你跟在虞仲夜的身边是图什么。”廖晖还真就上套了,但也有可能他从来没把这平民小子当个威胁,“但我告诉你不可能。盛域真正的掌门人是我姐和她先生,可他们都是看洪老爷子的脸色才有了今天。”
“可洪书记就快退休了。”刑鸣意思明显,大树底下好乘凉,倘若大树倒了呢?以前人们管官员退休叫“平安着陆”,但如今退休后落马的大官小吏也比比皆是。
“是啊,快退休了。”廖晖突然嘻嘻一笑,贴上去,在刑鸣耳边呵出一口热气,“即使退休了也扳不倒,拔出萝卜带出泥,甭管洪家廖家还是虞家,从上到下就没有干净的人,也就虞仲夜他儿子干净吧,可他儿子手上还有大把盛域的股份呢。”
刑鸣微微一惊,自古官贾一家,何况他们原本就是一家。
他得意忘形,也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