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伸进猪肚子里,非常有经验地说:“看,就像这样……”
“呼啦”一段血淋淋的肠子被揪出来。
王娇实在待不下去了,快步跑出去站在户外一阵阵干呕。正巧廖春生上完茅房绕过来,看见她蹲在地上吐,忙跑过去问:“阿娇你病啦?”
“没,没事,呕——”
等吐得差不多了,王娇才说了实情,春生笑呵呵的,边帮她拍着后背边理解地笑道:“恶心是正常表现,别说你一个小姑娘,就是我们刚来连队时看见杀猪心里也慎得慌,不过咱们一年就吃这几回猪肉,多想想这个也就不恶心了。”
这时张宝良从后厨大摇大摆地走出来,胸前挂一件黑色胶布大围裙,上面血迹斑斑。看见王娇和春生,他伸手一指,“你俩咋还有心思聊天?厨房里大家都快忙疯了,赶紧进来!”
“干啥呀?”春生搞不清状况。
宝良瞪他一眼,“还能干啥?洗猪大肠呗。”
王娇转身想跑,却被廖春生一把揪住,“跑啥?”
想想猪大肠里的东西,三天都不想吃饭了!
“不是跑,是忽然想上厕所。”她快速编了一个理由。
春生笑笑,看出她就是嫌脏,但也不点破,抓着她手腕就往厨房里走,“厕所一会儿再去,